第六集:因為成功推翻了共犯起訴,上一分鐘如在天堂般愉快的彗星,料想不到下一分鐘心情會跌入深谷。我錯?!怎會錯?
彗星實在接受不了自己作出錯誤的判斷,造成過失,但明知修夏是能讀出心聲的人,他才不會是錯的。最重要的是,這次仇人度妍是對,自己是錯,彗星絕對不要這個結果!
剛才對度妍的氣焰霎時間被修夏一下子給撲熄,但自尊心與真相爭鬥的戰火,迫使彗星失去理性,決。不。認。錯。
冷靜的修夏,對不聽話的女人,無奈也要使用武力。
妳這野蠻的女人。。。
見彗星死不悔改,修夏要彗星離開法律界!?原來修夏是針對剛才彗星對度妍說的話,指度妍對十年前的事有錯不認,這種人應該離開法律界,所以聰明的修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亦因為這樣,怒火中燒的彗星此刻只感到眼前的修夏不是來幫她的,反而是來抽她後腿的絆腳石。
冷不防從彗星讀到自己是"絆腳石"這話,修夏十分震驚!當場呆了。
彗星的話如針一樣,刺入修夏的傷口,刺穿他的記憶,刺痛他對彗星的真心。
"絆腳石"這幾個字立時花了修夏的一雙眼睛。
彗星,妳是不是討厭我,要捨棄我?像我的舅舅一樣,覺得我突然冒出,是絆腳石,明知我無依無靠,也要放棄我?
被過去拉著,修夏沒精打采地呆坐在彗星辦公室對面的長椅, 直至到旁晚。
被刺穿的回憶一下子湧上來,兒時傷痛的往事又再次在腦海浮現,內心的痛處永遠都喜歡吞噬人的快樂。修夏只能微弱地抵抗周圍的黑暗。
在遊樂場被遺棄,由警察帶回不想要自己的舅舅家,是個絆腳石;手受了傷,哭著也沒有人理會,這些不能痊癒的傷口,把修夏重重的壓下來。
彗星心情當然也不會好過,她從辦公室看見修夏沒有離開,知道事情很嚴重,也明白他根本沒有做錯,所以下班後便找修夏,用彗星的方式,就算認錯,也要有"贏"的氣勢。
問題是,她要堅持不是度妍那種人。
彗星沒有放棄自己,再次回到身邊,又承認事實改過,再加上那種死要面子的神態,修夏猶如看著女朋友向自己耍脾氣一樣,忍不住親切地笑望著彗星。剛才的鬱悶不快,也因彗星的出現而一走而空。不論任何情況,修夏他,只需要彗星。
就像是倆口子在鬥氣,男的總是會給女的讓步。就是因為眼前永遠毫不造作的彗星,更令修夏愛惜。在他溫柔的眼神下,彗星知道平息了,急不及待地擺出"最後一定是勝利者"的姿態作下台階。
之後兩人打情罵俏地走到超市。
修夏一定覺得對自己認輸但不服輸的彗星很討人喜愛。
(我仍未明白金魚缸和養著的魚對修夏的意義是甚麼。)
彗星之後再問雙生案的弟弟,希望從中發現串謀證據,可惜弟弟看穿她,否認串通,還用法律恐嚇彗星作為辯護律師不可透露當時人的秘密。
這裡我不太明白他指的秘密是甚麼,只要他不認罪,就算彗星知道是串通,又沒有證據,都不可以透露的意思?但之後又沒有說出甚麼來。
無計可施,這個時候彗星唯有追著車律師幫忙,正直的車律師當然拒絕,不過碰撞下車律師連彗星在西裝上留下的化妝印都有癖好?(嘖~恐怖,坦白說從開始到現在,車律師愛的小動作,我一直都沒有好感,也不感動。)
晚上,修夏趁彗星還在猶豫是否跟度妍聯絡時,私自用彗星的電話發短訊給度妍,表示願意見面,所以小情侶大玩搶電話。
真的發出了!彗星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而修夏則好像逃離女魔爪一樣。誰才是施暴者?
翌日朝度妍和彗星在案發現場碰面,度妍把死者遺孤的情況告訴彗星,彷彿要彗星寄予同情(檢察官是這樣去理解案件嗎?)。彗星覺得唯一可以證明兄弟是共犯就只有度妍,於是決定合作。不過(又剛巧)被車律師發現。
不過即使上司跟同事都認為彗星跟檢察官單獨見面是不太妥當的事,但車律師仍然堅持彗星是個認真努力的好律師。(應該說他是仁義敦厚吧。)
這時度妍的計畫正要展開。
她的計畫是要製造兄弟間的不信任,所以彗星對弟弟說檢察官原來還有一個更清楚的閉路電視影片沒有拿出來,待著必要時用。即使只得兄弟其中一人,檢察官也要使他入罪。因此,彗星利誘弟弟,只要當現時所有證據被判無效,而二人也被判無罪時,弟弟先指證哥哥是殺人凶手,他便會成為案件唯一的證人,而不會被定罪,哥哥則要面對刑罰。否則當檢察官交出新證據時,哥哥為了脫罪先指證弟弟,他極可能坐牢。
不過弟弟不知道的是如果當兩人同時背叛大家,指證大家,到時兩人都有罪。這就是度妍最想要的把共犯成之於法之計。
到底真的可行嗎?
度妍在庭上故意讓彗星和車律師輕易一一擊敗其起訴證據,就當宣判兩人無罪後,弟弟恐怕真的有新證據出現而指證了哥哥。哥哥知道弟弟這樣做會成為唯一指控自己的證人而無罪,但會使自己入罪,因而受到刺激,在不服被背叛下,哥哥也廷身供出是弟弟策劃殺人,由他行動,承認是共謀犯案。(後來知道因為死者曾經侵犯弟弟的女朋友,又用拍得的照片要脅不可報警,所以兄弟合謀殺死他。)
計畫成功,但事情並未結束。彗星為了沒有放走共犯,找出真相而洋洋得意之際,經驗豐富的申律師看穿了所有事,他對彗星當頭捧喝,認為她串同檢察官對付自己的辯護人,是失職的律師。又指出彗星作為律師居然沒有懷疑兄弟為何要到便利店,沒有留意殺人後他們脫下面罩是反映報仇的行為,和庭內聽席上有女子不停飲泣,似與兄弟案件有內情,舉凡一個律師應注意的,彗星都忽略了。
突然面對這些指責,彗星十分驚訝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
雖然我覺得彗星的做法不當,不過我想問,申律師沒有在過程中指導下屬嗎?為何作為上師,在案件結束後才把這些重要的話說出來?是見死不救嗎?這個會影響專業操守,案件判決的事,安排頗不合理。
不過我還是覺得編劇要帶出道德的問題,反映法律有時也有它的限制,也有黑板之處,社會上還有許多法律以外的人情現象,黑與白的界線很模糊,是法律不能觸及的地方,也是它的弱點。亦都點出,法律真的有很多人在利用著,不論是圈內還是圈外人都一樣。那麼,是為了公義,真相,還是守法?其中公義的定義是最受爭議的(是不是應該跑去看看"正義"(Justice) 一書?)。
明明是殺了人,又不是出於自衛,都應該有後果要承擔。但在彗星這個情形,知道是共犯,但當時人死口不認,證據又不足,絕大機會被放走,辯護律師如何做才是最恰當呢?不過既然知道是共謀殺人而沒有細查原因,的確有問題。可能彗星不想真的犯人無罪釋放,急於改正自己的過失,所以一心只想成功揭發共謀一事,而忽略尋找真相?雖然殺人證據不足而無罪,但行劫盜竊罪無理由可以脫身吧?!否則其他人也可以照樣做?
修夏的讀心術固然可以找到真相,但是知道真相後,彗星還需要智慧去解決問題。
沮喪的彗星不停自我反省。
閔俊國那邊好像起了點變化。
彗星媽媽不知底蘊,閔俊國又告訴她自己的家人都死光,出於同情心,彗星媽媽特地為他預備食物。閔俊國看似有點感動,但,是不是這樣就會動搖呢?仇恨深得要殺人,究竟修夏的父親對閔俊國的家人幹了甚麼錯事?還是殺人滅口?(他只提過修夏父親說了太多話) 幾盆食物,真的可以泯滅十年牢獄之苦的怨恨嗎?有這麼輕易嗎?
更出奇的事是閔俊國主動打了一通電話給修夏,叫修夏忘記自己好好過活,但他(又)不會忘記修夏彗星,認真過活,似有言外之意。因此修夏去找傻警察,其中一個警察聽到錄音後也意會到事情並不單純,但是修夏發現他們真的不知道閔俊國的去向,情急下說出自己會找到他,把他殺掉,親自徹底掃除這個要對付彗星的惡魔。這裡又埋下一個伏筆。
不是完全做錯了,但又不可以說是做對了的彗星,終歸要再面對同事。上司是絕對不認同她的做法,所以在辦公室裡,彗星的處境也不好受。那唯有獨自吃午飯的彗星,怎知道謊稱約了朋友,卻倒楣地被車律師他們撞破。
急忙躲到桌下的彗星,把一切話都聽到了。原來車律師還是會關心她,就算知道她跟檢察官串通,倒弋相向,也覺得她總算是發掘出真相,不是正確與否,只是方法不一樣,亦不認為她對不起自己。可以聽出,車律師不是偏袒,不是盲目,也不是刻意維護,是真心的認為是這樣。
聽著兄弟犯案原因,聽著車律師的真心話,多少都有些心虛的彗星,她一貫架勢的眼神變軟了,感動了,因為發現還有接納自己的人,這世界還沒有嫌棄自己。
如此躲避當然一定被識破,即使丟臉,彗星仍是沿用舊方法,無論如何一定要強勢離場─只不過掉了錢在地上而已,先走喇。。。
嘩嘩嘩!追上去了,車律師~
他的誠意彗星抵擋不住了,為了這個認為自己做得好的男人,機靈的彗星立即抓緊機會,相約一起看電影!彗星除了快人快語外,約會也很神速!不過彗星要他改頭換面,一洗老套俗氣。這個女人,真的。。。
彗星打扮好出門之際碰巧修夏回來,修夏迅速把先前買來可以錄音的小熊玩偶藏起,彗星不以為意,沒有追問,但反被修夏問及要去那裡。曉得讀心術的修夏又甚會不知道她與車律師約會呢,所以彗星唯有坦白。
看著心愛的人提著跟別人約會,但又言不盡意,即使不開心,即使知道實話,修夏也不能表現出來,只好順應彗星的話。
其實修夏也很懂得哪些心聲可以說出,哪些還是讓人家藏著的好吧。
讀到彗星感激車律師認同她,修夏也來一句,彗星,做得好!沒關係,這東西就留著吧!
變有型的車律師也來個置入性行銷時間。
問得如此仔細(就是想介紹他們的服務啦!不過又真是好吃的),不難估到巧克力之後一定會溶掉!約會一定會泡湯!哈哈~
果然傻警察打電話給彗星問修夏在哪裡,因為懷疑他之前在公園幫忙捉賊時,趁混亂偷偷把警槍撿走,可能打算用來殺死閔俊國。
彗星聽到後慌張的上了出租車,留下在對面馬路大叫的車律師。。。
喔~
噢!
想起臨出門前見到修夏藏了甚麼的,彗星也心生懷疑。回到家裡,彗星搶快第一時間抓著修夏把他藏於房中。
彗星為了保護修夏和急於應付傻警察,手忙腳亂下把自己弄得一團糟,然後藉口屋內混亂,修夏不在家,不讓傻警入內找修夏。幸好,只是一場誤會。警槍跌落在警車內。
不過這個誤會使修夏知道,彗星會緊張自己到一個程度,是可以放棄約會,這一下,修夏很感動。
車律師擔心彗星為何突然離開,所以來到彗星的屋前,但卻在電話中對彗星撒謊說已經回家。就在此時,修夏走出平台,正好與車律師對望。
沒有你的事,還不走?!
成功瞞過彗星驅趕情敵的修夏,以"妳是我的女人"的身份試探彗星,因而知道車律師對彗星說謊。(我覺得似老婆質問老公為何夜歸:你去過哪裡~)
不知何時彗星找到修夏的成績單,發現他是優異生,然後又玩了一場。
修夏以下的對白我初時以為他想知道在彗星心中喜歡車律師還是他,但隨後原來只是問彗星懷疑他偷槍一事。
事實,比起是否偷槍,彗星最擔心的是怕修夏真的抱有報仇的心態,前去殺掉閔俊國,那麼他便由受害者變成犯罪者,所以向修夏諄諄善誘,希望他不會做出不可挽救,又自毀前途的事。
但修夏擔心的是萬一閔俊國傷害彗星。
(這個眼神十萬個感動~)
彗星安慰修夏,並囑咐他不要再說要殺死閔俊國了,這麼好的成績,一定要上好的大學念書。
(在放棄報仇便沒戲的情況下)暗地裡修夏找人追蹤閔俊國手機位置,看似是為報仇準備。是的,不用擔心,警槍這麼難易手,開槍之後又容易被人驗出手上有火藥的東西並沒有順手取去(警探片看多了),修夏當日順手牽走的,是賊人亮出的"可伸縮刀",傻警察!
不過閔俊國也不會因為那些飯菜而心軟的。
把成績單一手扔掉,掏出刀,修夏忽然變得陰沈,雙眼也佈滿仇恨。
他們兩人勢必要爭鬥一番。
究竟修夏是為了保護彗星,還是想為父報仇?親眼看著爸爸給活活打死,修夏經歷的惶恐驚愕,又怎可能用時間洗刷掉?不單只爸爸,奪去被疼愛的童年,成為孤兒絆腳石的滋味,又怎會不痛恨那始作俑者?小心翼翼隱藏的黑暗情緒,現在終於一一浮現,寒意也緩緩昇起,瀰漫著整個房間。
他的眼神超越了守護一個人的神態,因為守護使人有勇氣,報仇卻是冰冷又怨憤的。
彗星會如何拯救修夏?還是有一天彗星會是修夏的辯護律師,或是相反?一直被邊緣化的車律師,會不會增加戲份?
(以上純粹因為好玩而作個人猜測,不負責任的。。。)
呵~今集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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